审判庭上,法官端坐在高台之上,宛如一座坚不可摧、岿然不动的石雕。
他那身黑袍庄重而肃穆,每一道褶皱都仿佛承载着法律的庄重与威严,仿佛将整个法庭都笼罩在一片庄严肃穆、令人胆寒的阴霾之中。
法官的身影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显得如此巍峨且不可冒犯,散发出的威压让人甚至不敢稍稍抬起目光去直视。
赵天明局促不安、如履薄冰地站在被告席上,目光却像被一股无形而强大、无法抗拒的磁力吸引般,时不时不受控制地、战战兢兢地、心怀恐惧地瞟向法官。
每一次视线触及法官那严肃到近乎冷酷、毫无温度的面容,他的心就像是被重锤狠狠且无情地、毫不留情地、以千钧之力敲击了一下,痛得他几乎无法顺畅地呼吸,每一口气息都充满了恐惧和压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捂住了口鼻。
法庭里安静得仿若时间都停滞了,那种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厚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赵天明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且令人窒息、无处可逃的真空罩中,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如此痛苦,每一次的吸气和呼气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战斗。
他那剧烈的心跳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响亮,“扑通、扑通”,每一下都像是末日的倒计时,每一声都让他的神经紧绷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断裂。
“他会怎么看待我?是不是已经认定我有罪了?” 赵天明的脑海中不断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反反复复地闪过这样令人胆寒、让人心惊肉跳的念头。
恐惧,像一只无形却蛮横无理的大手,紧紧地、毫不怜悯地揪住他脆弱的心脏,让他几近窒息,让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即将分崩离析、彻底崩塌。
法官那深邃且锐利的眼神,哪怕只是极其短暂地、不经意地、甚至是无意地扫过赵天明,都让他觉得自己内心最隐秘、最深处、最不敢示人的角落,都被无情地、赤裸裸地、毫不留情地看穿,毫无保留,无处可藏,仿佛自己在这目光之下已经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和掩饰。
“他一定能看出我是清白的,对吧?” 赵天明在心里拼命地、孤注一掷地、绝望地祈祷,近乎哀求,声音在他脑海中颤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