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与我爷爷本就交好,如此一来,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陈盼兮闻言一愣,脸色突变。她的师父确与郁良爷爷相交莫逆,亲如兄弟,虽然算起来,陈盼兮与郁良隔了辈分,但若是郁良的爷爷前去提亲,她师父必然不会在意,反而会欣然同意。
想到此处,她不禁焦急不已,看向博姓青年,似有祈求之意。
博姓青年见状,有些恼怒,他道:“郁良,你不要太过分了,师妹对你无意,你何必强求。”
郁良虽对陈盼兮讨好,却对博姓青年没有什么好脸色,他不耐烦道:“博越,我若不是看在你是盼兮的师兄的面上,早就对你不客气了,识相的,滚远点,否则惹了小爷不高兴,打断你的腿,别怪小爷没提醒你。”
博越不是不知陈盼兮对他的情义,若是其他男子追求陈盼兮,他也乐见其成。
但见郁良一副纨绔子弟的行为,而且也曾听过郁良的风流丑事,他心里也极为抗拒,不想陈盼兮与他结合。
加之此时博越父亲失踪多日,他心烦意乱,不欲与郁良多有纠缠,他冷然道:“郁公子要对我不客气,却是不知道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想见识见识。”
郁良也是没想到博越会如此说,他露出一丝阴诡笑意:“既然你要想见识,那我就成全你。”他向后招了招手。
站立在他身后一名雄壮大汉立刻会意,他上前一步,伸出手向博越抓去。
博越一见那壮汉出手,脸色微变,那一爪之间,却是封住了他的后路,显然是一门极为高深的武功。
但博越也不是泛泛之辈,他见识广博,一眼看出那壮汉手心之中便是破绽之处,他伸出一指,仿佛是自投罗网一般,往那壮汉手中送去。
那壮汉见状脸色微变,他见自家招式被破,连忙变抓为拂,拂向博越手腕穴窍。
这一招极为狠辣,若是拂中,博越的手顿时便会被废。
博越冷冷一笑,他见壮汉出手狠辣,当下也不留情,指尖微转,捏了一个剑诀,施展了一门极为精妙剑法,以指带剑,后发先至,直刺那壮汉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那壮汉痛哼一声,倒退数步,捂着手腕,脸色苍白,额头隐隐有冷汗流出。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