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继续高呼道:“小二,还不上酒。”
众多食客见郁良被教训,生出快意之感 ,纷纷大声叫好。
博越面有忧色,他提醒道:“阁下还是速速离开吧!他的身份不简单,若不离开,恐生祸端。”
沈玦明知故问:“身份不简单?他莫不是郁南星的后辈?若真是如此,我也不惧。他若来此,我也要如此。”
“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郁良咬着牙恨声道,他面容狰狞,眼里满是怨恨。
他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往日里都是他欺辱别人,今日换作他,心里羞愤欲死,心里早已将沈玦判了死刑。
沈玦毫不在意,他一脚踢出,将郁良踢翻在地,随后将他踩在脚下,笑道:“是吗?来来来,杀了我,我倒是要看你怎么杀我。”
众多食客见沈玦如此欺辱郁良,纷纷摇头,虽然心里畅快,但看沈玦的眼神,却有可怜之色。
沈玦视而不见,大声喊了几声小二。小二战战兢兢上了楼来,面露苦色,他迅速将酒菜放下,立刻便走,恨不得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有伤势不重的随从悄悄溜走,该是前去报信,沈玦佯装看不见,任由他去。
他将郁良踩在脚下,缓缓吃着酒菜。沈玦读过许多道家典籍,道家养生之术强于其他流派,他也随时注重养生之道。
在用膳时细嚼慢咽,少沾荤腥。就是酒水,也是浅尝辄止,不敢过多饮酒。
博越见沈玦神态自若,风轻云淡,自有一股莫名气质,心里敬仰,有心结交,于是便道出了郁良的身份:“阁下不知,这郁良确实是郁南星前辈的孙子,只是这郁良没有继承郁南星前辈的豪情壮志,却处处为非作歹,也不知郁南星前辈怎么如此宠溺于他。”
“虽然阁下有理在先,可也拗不过亲情两字,你还是速速离开吧!”
沈玦笑道:“无妨,我今日便是要与七玄门论论理,我想郁前辈宗师高人,应当不会不讲道理。”
博越见此,暗叹一口气道:“若在别处,阁下尚可与他们讲一讲道理,可在这里还是算了吧!”
沈玦停下筷子,看向博越,佯装惊讶道:“哦,难道讲道理还分地方?那倒是奇了。”
此时酒楼外也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