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之前那般模样!
千里之堤,绝不能毁于蚁穴!
姜月梨打定了主意,在程氏正要发落了绿梅和春桃时,拦住了话头。
“母亲,她们两个到底也跟了我有段时日了,平日里相处下来也都熟识了,我相信经历此番,她们也都长了教训,不知母亲能否将他们二人交给女儿处理?”
姜月梨说话起身对着程氏行了一礼,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还对着自家娘亲眨了眨眼睛。
程氏不知道姜月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这些时日,姜月梨的所作所为她看在眼里,她的女儿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可以任人拿捏的姜府三小姐了。
既然姜月梨另有打算,程氏也不好坏事,只冷着脸叮嘱道:“梨儿,你心肠软,须知掌家要刚柔并济,万不能因为一时心软留下祸根,你可知道?”
姜月梨含笑点头,“母亲的教诲,女儿知道了。”
自家娘亲这些年被在后宅蹉跎着,性子直来直去,说话不加思量,虽有一时的痛快,却也容易得罪人。
看来日后还要多提点些。
姜月梨心中想着,瞟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重新将话题拉了回去。
“女儿方才来的路上就听见有下人嚷嚷府上出事了,不知到底是怎么了?这一个两个的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
姜月梨一提及府里闹鬼的事,绿梅就像解了禁似的,倒豆子一样,把昨夜自己被鬼手拖下水,险些淹死的事说了出来。
其他一众下人也是七嘴八舌,生生把那闹鬼的场景说的活灵活现。
姜灵曦死后作祟的事愈发的甚嚣尘上。
姜月梨故作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程氏身边靠了靠,心有余悸的小声问道:“怎么会这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亲大人可知道?”
程氏本就生了一肚子的气,突然听到姜月梨提及姜鹤年,白眼险些翻到了天上去。
“你父亲这会儿正在海棠阁吃香的喝辣的,乐不思蜀呢,哪会知晓这些闲事?”程氏阴阳怪气。
柳姨娘就是个狐媚子!
即使被禁足在了海棠阁,居然还让姜晏礼那个小杂种装病卖乖,生生姜鹤年糊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