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参加着踏青宴做什么?
姜月梨的视线在谢云霁那张脸上停留了片刻。
不得不说,永安侯府谢家这位二公子的这张脸,还是足够让人过目不忘的。
前世无论是姜府还是赵家,都和永安侯府来往甚少。
她当时被赵家折磨的心力憔悴,也没心思关注别家的消息。
只是有传言说,谢二公子素来行事狂背,任性胡为,在这京城富家公子里,乃是纨绔第一人。
这样在福乐窝里长大的人,怎么会有那日的身手?
直到现在,姜月梨还是很难把眼前这张脸,跟护国寺那晚的谢云霁对应到一处。
她收回视线,余光瞥见寸步不离的绿梅和春桃,自顾自的朝着人少僻静的方向走去。
不论这两个白眼狼想做什么,总得到人少的地方才好下手。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姜月梨越走越偏,甚至就连远处传来的嬉笑玩闹声都已经听不见了。
她随手折下路边的野花,放在鼻子下轻嗅着,余光时不时的扫向身后那两个丫鬟。
两人正互相推搡,你推我一把,我扯你一下,像是生怕旁人看不见似的。
姜月梨白皙的指腹擦过花瓣,“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推推搡搡的,让别人瞧见了,岂不是笑话?”
春桃硬着头皮开口,“姑娘,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刚才来的路上瞧见了附近有泛舟游湖的,就想着姑娘,你要不要也去玩一下?湖上的风光好,瞧着那荷花好像都开了呢。”
姜月梨闻言,抬目四望。
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别说湖面了,就算连点水的影子都瞧不见。
四周树丛高深,光是灌木杂草都足有半人高。
泛舟游湖?
想诓她上船,都不知道找个好点的理由吗?
她上辈子到底是怎么中招的?!
居然被这两个蠢货骗了那么多次!
姜月梨在心中扼腕,面儿上却多了几分好奇,“这城郊的荷花开了?那确实得过去瞧瞧!”
说着话,姜月梨转头就往回走,而还没走出去几步,她就看见了不远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