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离那么远?便道:“今日休沐,各家官员均在家沐浴,挽风,你也进来一同洗。”
挽风心一惊,忙连连摆头:“皇上,臣前几日已经沐浴完,而且……这于礼不合,我这身定会污了皇上的眼……”
李文叡见其不动,心气不顺,朕邀臣子共浴可是天大的福分,竟然有人推辞?想着不禁冷哼了声,道:“你怕你会污了朕的眼?”
“是是是。”挽风点头,“臣身子瘦弱,十分粗鄙。”
李文叡挑眉,轻声道:“恐是你怕朕污了你的眼?”
挽风心一跳,这皇帝又怎了,这话说的他身心一颤,这该怎回?挽风连连摇头:“不不不。皇上您容貌高贵,神采焕发,难以逼视。”
李文叡听后只觉心口烦闷,话到嘴里却如何也吐不出来,低头不语,心思郁结。这样想着,周围这热气的池水也愈加烦躁起来,便“腾”的一下直起身。挽风心中一颤,忙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高声呼道:“微臣恕罪!微臣恕罪!”
李文叡坐在汤池边,瀑发柔顺地披在身上,水珠顺着如雪的肌肤滑下,如那雨后挂珠的晶莹玉石,混着四周飘散的雾气。挽风的头快低到地里去了,片刻没有动作。
李文叡皱眉,微偏着头道:“拿锦帕过来。”
“是,皇上。”挽风连忙起身,拿起锦帕微微低着头过来,半蹲在李文叡身后,用这锦帕微微揉干李文叡的头发。然后又拿另一干锦帕靠近李文叡,轻轻擦拭流着水滴的后背。两人相靠很近,肌肤几乎要相碰,隐隐约约的馨香随着腾腾的雾气钻入鼻子,李文叡沉默皱眉,猛地偏过头来。
正擦着李文叡后背的挽风顿时一惊,身子一晃,欲势向后倒去。李文叡心一紧,连忙伸手擒住挽风的手臂,脚底一滑,“砰”地一声,两人齐齐砸进了温池水中,水花四溅。
挽风还没回神,只觉身子一沉,四周温水灌入肌肤,一口水便呛进了喉咙,“咳咳咳咳。”挽风连连咳嗽,睁眼看去,见自己倒在李文叡身上,肌肤相碰,瞳孔一缩,忙慌乱起身。
李文叡抓着挽风细小柔滑的手臂,盯着眼前之人急促呛咳的模样,心头无奈摇头,又见他要起身,抓着他的手却没有松开,一股力量收紧着,挽风又猛地重新倒在李文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