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什么大人吗?
“你啊!你啊!下次收敛点,万一下次闯了大祸我可留不了你。”舒昭仪摇头,“那人是国师的徒弟!连皇上也要敬他三分!”
国,国师的徒弟?灵心身影一晃,想到刚才的行为,长舒了一口气,却冷汗涟涟,低头道:“谢,谢娘娘教诲。”
“走吧。”舒昭仪摇头轻移莲步,缓缓向前,心中却思忖道,这位大人……现在进宫有何大事吗?
挽风侧卧在床上,将手炉置在腹部处,仍隐隐作痛,面色泛白。他盯着床前不远处的热意弥散的熏笼,皱眉不语,又轻叹了口气,这皇帝小子,也真是……正想着,屋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挽风忙尖起耳朵听着,人影裹着光华恍恍惚惚地晃着进来,带着四处奔散的寒气,挽风眼睛一亮,忙招手喊道:“木头,你来了。”
萧兮看到躺在床榻上的挽风,心中紧拧,匆匆上前将他伸出的小手塞进被子里,坐在床边上,轻轻伸手抚上挽风苍白的面容,内心如刀绞般,小声道:“我来了。”
“嗯。”挽风晶晶地看着他,浅笑道:“我知道你会来。”萧兮擦了擦挽风脸上的冷汗,又欲伸手替他把脉,挽风将手紧紧裹在被子里,轻轻摇头:“已经有程太医诊治过,我只想让你过来陪陪我。”
萧兮皱眉盯着挽风闪光的眸子,最终拗不过他的话,将手收了回去,点点头道:“好。我不会离开你。”又担忧地盯着挽风,想把那苍白的脸印满霞光,想紧紧抱住,把心里的热意传给他,可是,他不能那么做——隔墙原有耳,窗外岂无人。为了挽风能够好好在皇宫里无忧地生活下去,他只能这般隐忍自己的感情。
“傻瓜。”挽风看着萧兮隐隐烁烁的眸光,知他心疼,便道:“我这是旧疾,一般六七日便好了。”
“嗯。”萧兮缓缓点头,将手伸进被子,覆在挽风腹部,道:“这里疼?”
挽风笑着摇头,“你在就不疼。”
萧兮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念动咒语,身上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手透进挽风的身子里,刹时间暖意流进四肢百骸,疼痛缓解,挽风舒服得像猫一样眯上眼睛。萧兮眉头暂且舒缓,看了看床边的熏笼,心气郁结,轻声道:“今日汤药喝了吗?”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