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她本想开口说什么,却忽然眼珠子转了转噤口不言。未书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都在发抖:“你胡说八道什么,血口喷人。”
玄女露出渗人的笑意:“我骗人?我玄女的确不算是什么好人, 背叛天族也是罪有应得,可是苍天在上,姐姐你扪心自问就全然无辜吗?我有今天不都是你明里暗里教导出来的吗?”
一片寂静中,众人的脸色都十分沉重,气氛更是安静得有些压抑。
玄女的话说得没有道理吗?不,恰恰是因为她说得太多了,以至于所有人一瞬间有些恍然大悟。
未书简直恨不得在这里一掌劈死玄女,但她面上却扔是高深莫测淡定自若,一副真金不怕火炼,问心无愧的没营养冷声道:“自己犯了错却怪到别人的头上,莫非你还想说是我指示你盗取昆仑虚的阵法图投靠翼族的?”
“错了就是错了,我最多有失察之责,但你不能说都是旁人的错,路都是你自己选的。”于是这话一出,众人又是回过神来,是啊,玄女的所作所为分明都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他们竟是险些被玄女带歪了思路。
玄女也知道未书惯会作戏,哪怕她此时再如何说明自己是受了她的误导只怕也没人相信。
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恰在此刻,一到清雅悦耳的声音传来:“爹,娘,大哥。”
这熟悉的声音,正是青丘女君白浅。
她脚步轻缓优雅地走来,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清昆仑扇一边微笑道:“这里好热闹啊。”
姐妹两人之间的种种斗法和心思,聪明的白浅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觉得恼怒,只觉得可笑。
自己以前可是很尊重未书这位大嫂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嫂敢说自己是真的那么纯白无暇吗?
她倒是觉得,她像是一朵好大的白莲花!她用扇子掩着唇角轻笑道:“大嫂,其实我也很好奇呢,玄女是怎么知道我有一门从折颜这里学来的换颜术呢?”
未书依旧十分淡定:“确实是我告诉她的,但我只是和玄女随口一提罢了。如今我们在审问的是玄女背叛天族投靠翼族的罪责,和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关系。”
白浅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衣袖:“怎么会没有关系呢?玄女可是用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