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一直不敢对父皇讲。父皇知道,除了舅舅,儿臣并未有什么可以沟通的外臣。舅舅也没有这个气度,即使有他也不会跟儿臣说。”
“嗯!那你今天怎么敢说了?”
“儿臣只是想死个明白!”
“嗯…大胆!”
“儿臣死罪!”刘辩慌忙跪下道。
“冲你今天之言,朕就可以废了你。”
“任凭父皇处置!”知道自己安全了,刘辩诺诺的说。
“起来吧!你也要培养几个信得过的人了,父皇怕是时间不多了!”
“父皇定会天福永享,寿与天齐!”
“寿与天齐?哈哈,朕何尝不想。这里只有你我父子,不用学外臣的那些鬼话宽慰朕。朕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你今天能跟朕说这些,朕放心了许多。说吧,有什么看得上的人吗?”
“儿臣不敢,全凭父皇安排!”
“真让你说你就说。”
“儿臣听说卢子干海内大儒,士人仰望,并有平黄巾之功。”
“卢子干!倒是个忠耿之人。只是过于刚烈了些。”
“朝堂上需要有敢说话的人。”
“嗯…让他做太子太师吧!”
“谢父皇!”刘辩重重的叩了个头!
“你还有什么事吗?”
“儿臣听说沛县有个叫华佗的,医术高明,何不招来帮父皇调养一下身体!”
“你有哪里听来这些,一个游方郎中,能比得上御医吗?定是史子眇跟你说的,要不是他抚养了你,朕定将他碎尸万段!”
“父皇息怒,这个与史师无关,只是听舅舅他们谈起过。”
“难得你一片孝心,真的身体有御医们呢,不用你挂心!没事你就下去吧。”
“儿臣告退!”刘辩起身告退,才发现浑身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