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对蹇硕说。
“老奴冤枉,老奴怎敢如此。是郭胜他们诬陷老奴。”蹇硕抵赖道。
“你怎敢抵赖?明明是你找赵常侍和我说大将军控制朝政,独断专行,如今与天下的党人策划要诛杀先帝左右的亲信,消灭我们。只是因为你统率禁军,所以暂且迟疑。现在应该一起动手,关闭宫门,赶快将何进逮捕处死。”郭胜急了。
“陛下明鉴,古人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老奴岂会如此愚蠢,预谋大事还要找他们商量,难道老奴怕自己死的不快吗?郭常侍,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非要置我于死地。”蹇硕拼死抵赖。
“你血口喷人,陛下明鉴,明明是蹇硕找老奴等谋害大将军,老奴没有撒谎。”郭胜急了:“赵常侍,赵常侍,你说句话呀。”
“赵忠你怎么说?”刘辩问赵忠。
“陛下,郭常侍所言非虚,蹇硕确实找过我等,我等皆可作证。”赵忠回道。
“陛下,十常侍同气连枝,一个鼻孔出气,请陛下明鉴。”蹇硕急忙狡辩。
“袁爱卿、董爱卿怎么看?”刘辩甩锅给袁、董二人。
“臣认为此案扑朔迷离,他们各执一词,臣无法辨别真伪。”袁隗是个老滑头。
“臣觉得蹇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因为刘协的关系,董重当然站在蹇硕这边。
“舅舅有何话说?”刘辩问何进。
“臣相信郭胜!”何进直言不讳。
“袁爱卿、董爱卿、何爱卿,你们看该如何办才好?”刘辩询问三位辅政大臣。
“这个…”众人一时犯了难。
“朕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刘辩故作深沉的说。
“陛下请讲。”不知道刘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袁、董、何三人同时说。
“国丧期间,不可见血光,蹇硕和赵忠等又是伺候先帝的老人了,现各执一词,三位爱卿又无可分辨,为保险起见,将赵忠、郭胜、蹇硕等人着有司看管,着廷尉彻查此事,再做定夺。”
“陛下英明。”袁、董、何三人说。
“只是廷尉一职一直空缺。”袁隗接着说。
“哦!还有此事?”刘辩故作惊讶:“这可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