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必须得是好酒啊。我都还没尝过呢。” 钟浩岩调侃地说道。
“行了,赶紧走你。” 郭平收拾好桌面上的物品后,满脸狡黠地一把揽过钟浩岩的肩膀,提着酒关门而出。
二人左拐右绕,来到了藏在幽深巷子里的一家名为‘小巷’的酒馆。
酒馆内,四个小菜精致地摆放着,一人面前一瓶酒。二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已有了几分醉意。此时,钟浩岩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唉,我一直对冯忠的死满心疑惑,可惜始终未寻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那个可恶的贾胖子,还一口咬定是他亲自抛的尸。”
“你呀,年纪轻轻,心思却这般沉重。这案子发展到如今,已然化作一把尖锐的政治利刃。别说是他已经死了,就算没死,那又能如何?卢克国已被关进牢笼,许春运如同落魄的丧家之犬,刘成叶也已魂归西天。你究竟还想怎样?非得追求个完美无缺?” 郭平不紧不慢地说道。
钟浩岩轻抿一口酒,点了点头,“也是,我做律师落下的这职业病老是改不掉,弄不明白的事情,心里总是过不去那个坎。算了,不去管他死活了。” 说完,与郭平碰了一杯。
“这就对了嘛。别整天把自己弄得愁眉苦脸、老气横秋的。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活力与朝气。当然,工作时还是沉稳老练些为好。” 郭平饮尽杯中酒,接着说道:“你瞧瞧人家鲁老四,怎么样?如今在这中江上下,谁不得对他竖起大拇指?甭管他是何门何派,只要能为中江带来好处,那便是好人一个。再看看你我二人,即便你抓的人再多,在老百姓眼里,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闲谈笑料罢了。”
“没让咱们去招商引资就不错了。要是把咱们这帮人派出去搞招商,说不定还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你信不信?” 钟浩岩嘴角上扬,坏笑着说道。
“o( ̄︶ ̄) o,你还真别说,就凭咱们这身份,或许还真能招来几个投资商。到时候就直接问他,‘你投不投,不投的话,我就天天请你来喝茶。’” 二人说完,放声大笑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是等鲁老四把事情办完,再动他下面的人,还是再观察观察?” 钟浩岩突然问道。
“等,待命。你记住,动他是不可能的。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