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于连给甘夜写信,写了整整三夜,都是掏心窝子的话,甘夜那时候看于连觉得他实在傻,怎会有人把自己的心剖开给别人,而且,最后还被踩了一脚。
于连说,“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那么甘夜和他一直斗,只为了当老师看得见的人,这场较量中于连忘记了自己是评判庸人的人。
那天到了街口,吴学研在公交站牌等他们,于连把车子停在路边,吴学研从后门上了车。
一路上甘夜问的什么话题,于连都拒绝回答,甘夜索性也不说话了。
车子不知道为什么行驶中油离配合不当,突然熄火了。
于连让甘夜导航,到了那边之后甘夜和吴学研提前下车,让于连去停车。
“老师,我到时候要去四川,我的车子不知道停哪里。”于连只有在他面前一改之前姿态,
“这个简单,来,我给你说,你就停我家楼下,我每天还可以给你看。”吴学研一直安慰着,
这样,于连把车子停好了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个走在前面,吴学研的手搭在于连肩膀上,甘夜跟在他们的身后觉得这一刻好像等了很多年了,那一刻,甘夜甚至想下次要去哪儿见面,要吃什么说什么内容都想好了。
这个世界不可能让大团圆发生的,电视剧中美好的结局太恶俗了。
天快下雨了,于是,便快速的离开了那家饭店。
浑浑噩噩的坐了一辆公交车,手中拿着丝绒蛋糕,不过,那司机好像带着她绕了更远的路去了陕铁院。
父亲打电话过来,让甘夜去镇上的快递点拿孩子的暴走鞋回去,挂断了电话之后看车窗外,车子在上原的路上疾驰,那个司机是一个女司机。
那个夜晚一点了,余艳艳开车送自己上原,甘夜问,“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我不饿,我们上去吧。”余艳艳已经拿到驾照有十来年了,
半夜车子在盘山路上走着,甘夜回头看着这十几年的变化,自己终究是被锁住了。
“你知道吗?穆雷说,那个女孩和他吵架拿走了他车钥匙,气的他没办法打车去上班。”甘夜给余艳艳说,
“啊,竟然有这事?那个女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