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秦岭一直等在桥那边,根本没往吉山里面走,甘夜只能倒退回来远远就看到了他。
“我没来过这,所以不熟悉。”秦岭说,
“没事,这里面也可以,进去逛逛吧。”说着甘夜往里面走,
“我们可能有五年没见了吧?”秦岭开始算日子,
“我记得上一次见,那时刚生产完没多久的事情,那一次是吃烧烤,我还奇怪呢,我未来要经历什么事情。”甘夜回忆从前的事情,
“是啊,匆匆五年就过去了,时间过的好快。”秦岭感慨着,
甘夜只觉得,从机械厂到吉山的路走了五年,而这段路期间所经历的都消失了,那些人以及场景都走了,只剩下了自己和秦岭,两个异地人在这个陌生的乡村里。
“你知道我这五年怎么过的吗?”甘夜坐在水边石头那边,远处是一棵大樟树,
“不知道,你讲了我才会知道。” 秦岭笑着说,
“从17到19年,我忙着工作、考驾驶证、考编制,到了19年大病一场走了一趟鬼门关,之后你也知道新冠状肺炎之后的三年,基本上都是在带孩子,如今,孩子读幼儿园了,感觉松了一口气一样。”甘夜回顾自己的过往,感觉是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你看你瘦弱的,我给你推荐一个食谱,配合上运动到时候你便恢复的更快一些。”秦岭从手机上找了一个软件,递给甘夜看,
“我那时候得了尿结石,医生让我每天都要跳,那石头可以直接掉下来,那段时间折磨死了我。” 秦岭说自己的切身体会,
“你怎么得尿结石?石头掉下来是很痛得,我之前不知道,人体得每个管道都有感知力,掉到哪里哪里就会痛。”甘夜想起来医生拿着一根导管伸进体内,痛的自己一直发抖。
“是啊,当时快到出口的时候,就一直痛,痛的我打滚幸好最后出来了,真是折磨人。”可能是同病相怜,秦岭很快便说出自己生病得事情。
“是啊,我住院最外面得那个床铺那边,住了一个年纪大得人,他就是肾结石,当时动完了手术之后,医生直接拿一个盘子端着进来给他看,那盘子我看见了里面全是石头,是真的石头,五颜六色得,和我们在自然界形成得石头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