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是无用的事情。
即使这样,冬儿还是带着甘夜打算去一个奶茶店那边喝奶茶,可是,找了半天那家根本没开门。
最后,到了公园门口那边休息,甘夜在那边采花玩,冬儿说,“我们学校讲过两年要盖新的宿舍楼给我们,到时候才能搬去新的房子那边。”
“两年后?我们一辈子有多少个两年。” 甘夜想起来当年那个校长说,三年后,国家要给这边修路。
甘夜的三年不是在这边度过就是在那边度过,可是,人生有几个三年?
远处都是低矮的木建房,颜色已经暗淡下去,只觉眼前一片衰败。
“这共产主义的天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实现?”甘夜笑着问冬儿,
“我不懂啊,这个我是盲区。”冬儿笑着,“你这脑瓜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一直在往前走,不断地往前走,生怕我丢失了什么一样。”甘夜说着自己的感受,
“可是,我们要去哪里呢?”冬儿不解的问,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都是随着感觉走。“甘夜说,十年了,已经浪费了十年再福建,如果再不快点,那么很快便老了。”
那天甘夜要走的时候冬儿非坚持付车钱,
“不用啊,你这人真的太客气了,我只是来这里刚好转一圈,你再这样的话,我就生气了,这冬儿才听了甘夜的话。”回去的路上,甘夜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没冬儿伟大,她一直坚守在乡村那边,托起那帮孩子的未来,而自己只是一个逃兵。
甘夜离开了冬儿,继续往前走。
后来去了福州的那一年,带着孩子一个人出门。
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渐渐发现世界真的很大,大到你根本想象不到,而且,外面根本没那么恐怖。
甘夜规划出行的时候,同时也在规划自己的人生。
住在左海公园附近的西湖酒店,那个酒店刚好是靠窗户的位置那边,晚上不知道是虫子还是什么,咬了很多个包。
头一天出门带着冰玉去海洋馆,出行直接按导航的提示跟着往前走,到了岔路口那边拐了过去,有了地图的确非常好找。
海洋馆里面很多水母,那一年冰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