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根本不管甘夜愿不愿意。
每次都喊甘夜过去包饺子,后来,甘夜便发现她是懒得做饭,她便在那边解释,“我让你过来是来我家吃饭,并不是帮我包饺子。”
那么明显的的摆在眼前的事情,她居然还要辩解,真不懂她的脑回路是什么。
无数次要和她断,不想在看到那张脸,只觉得她让人恶心。
即使她可怜可悲,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又不是救世主,无法拯救他人的命运。
操纵意志最大的反作用便是,当这个人一旦反抗的时候便反抗的更为彻底,彻底切断了和从前的联系。
一个人,一副皮囊配一个灵魂,不是说,看到了便可以拿来自己用,它有思想有情感,它有着自由意志,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不是把他人的意志切断,想拿去哪里便去哪里。
在桃树林里面,甘夜和甘地埋葬了小鸟,做了两个墓葬的那天。
两个孩童的灵魂在那一刻是同频的,这就像两个人有类似的经历,有同样的心境因此便能理解对方的感受。
甘谷总是说,甘地小时候一直哭闹着,母亲便打发他抱着甘地出去转悠,那两年的时间是甘夜没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两年,是独独属于甘地和甘谷的两年。
24年过年甘夜从河北飞驰到了陕西,在山西的路上看到了《百年孤独》中的冰河,正午的太阳照的冰河闪闪发光,那是多年来从未见过的梦中幻景。
路上见到了破败的窑洞,荒凉的无人区,只觉得运城是一座凭空出现的城市一样突兀的存在。
从高速上下来之后到了城市里面,感觉进入了人间。
甘夜只是想着,多年前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因此,便有了借,借他人的力量让自己人生的路走得更长一一些。
两次横穿山西,如同是一把利剑,在高山中划开一条路来,从中间走过去,后来,买了中条山的白蒿,做成的窝窝头,分明是记忆的延续。
只是,婆家和娘家的路太长了,以至于要走那么远才能到。
那天晚上到了家里之后,一团热闹,甘夜去看甘地的时候到了新宅那边看着他的脸肿大的就像是喝了三鹿奶粉的娃娃头,开始不正常了。
看着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