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刚才在做什么,她们说什么都没做。
甘夜继续问,“你们刚才有没有议论我?”
妹妹否定了,而甘夜坚持她们刚才议论自己了,一再的坚持让妹妹有点儿生气。
后来,甘夜便觉得可能她们真的没有说到自己,可能也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但是确定的事实便是甘夜到了奶奶家,那个没去奶奶家的甘夜消失了。
一个人只能在一个空间和时间里,而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时空里。
那天甘夜和静静、丹丹在那边玩泥巴、打针游戏的时候穿着开裆裤,母亲后来突然出现叫甘夜回去,在后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以后不能穿开裆裤了。”
回去之后母亲便给甘夜把裤裆缝合起来,以后小便只能在大人的厕所里面上。
甘夜离开的时候看见了未来的自己,她蹲下身和自己的脏脏手握手,只是那个女人穿着光鲜亮丽的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甘夜喊了一声母亲,
“妈,我好像看见未来的自己了,那个女的从好远的地方回来了。”
“别乱说,怎么可能的事情。” 母亲说着打开后门往回走,让甘夜脱下那条裤子缝起来档口。
多年后,回到家乡的甘夜从后门往新宅子走,那天本来觉得自己很没用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成就,整个人正沮丧的时候无意中看过去,当年她和静静、丹丹在那边玩泥巴的场景出现了。
突然,自己往回走的那个场景也出现了,那一刻,甘夜意识到原来未来和过去之间是有交集的,而且,意识让这两者之间是贯穿在一起的。
正因为是自己,所以,必须回到这里。这个破旧而落后的地方,这个养育了自己十八年的地方,正是启发自己后半生要去哪儿的神圣之地。
对门是静静的家,静静父亲说他去山西搞工程了,有一年还听说静静去国外打工去了,没想到后来大家都各自散落在天涯,再也无法见一面。
从自己家到奶奶家,甘夜总觉得自己背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虫子跟着自己,那边是自己的分身一样,站在高处看下来自己就是一个时空贯穿者,而非是一个简单的点和面。
奶奶喜欢在炉子上炖菜,炸过的豆腐、丸子、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