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依然在那边,他们不可能为一个外人而彻底改变自己以前的作风的。
嫂子没来之前,母亲想怎样就怎样,想骂谁就骂谁,想发火便发火,父亲还好一点会规劝久而久之便彻底的放弃了。
好像就是自从嫂子进了那个家门的那天,一切都变了天一样,一切都那么其乐融融,大家好像都打算鼓起勇气忘记过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和幸福,看着甘谷脸上的幸福,那一刻,甘夜瞬间觉得自己也被感染了一样,可是,更多时候依然在观测他们的幸福到底能持续多久?
新婚结束后,嫂子穿着红色的旗袍去食堂那边给母亲敬酒,母亲笑着在那边喝的样子甘夜只觉得母亲虚伪,她依然在装,她是什么人甘夜不清楚吗?
那个家看似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变了,但是,这种变是以一种不规则的方式在变,就像你扔进水塘里面一颗石头,砸出来一圈圈波纹,等到波纹消失之后那么便恢复了从前的平静。
父母依然在自己的轨道里面忙碌着,甘谷在他的世界里经营着属于他的一切,甘谷那时候在深圳那边一直打工,每个月的钱都寄回去给父母,深圳那边工资的确是比内陆高很多,每次写信甘夜也跟着父母一起写,房间内有一个很大的水泥粮食仓库,老鼠再也无法进入吃麦子。
甘夜给甘谷写信,希望他照顾好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吃好穿好,总觉得甘谷的一生就是牺牲的一生一样。
后来甘谷结了婚之后还是出去了,打了几年的工不想出去外面又回家乡开始跑车。
家中多了一辆面包车,那辆面包车直到爷爷去世之前都在家中,甘夜高中和闺蜜一起拍了一张照片,便是在那辆车的旁边拍的。
后来,甘夜怀孕那一年回去迁移户口,甘谷开车送甘夜去派出所迁移户口,他们去找村长开迁移证明车子到了地里面,下车的时候头被狠狠的碰了一下,村长那张脸已经苍老不堪,和当年甘夜高中时候比较的确是腐老的很厉害。
到了派出所那边,甘谷责怪甘夜留的时间太短,以至于把人弄得紧张的。
派出所再也不是当年迁移户口那时候人满为患的场景,清净了很多,甘夜移除自己户口离开家的时候还在想这样子做到底合不合适,可是,如果不迁移户口的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