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省城有一种药是专门针对甘地的病,决定带着他去省城去看看,那是一种疫苗,并且厂家也是免费的。
表哥上来之后和父亲商量了下,说带去省城看一看,买了一个轮椅把他放在里面,到地方之后可以推着走。
那天他们去了省城之后跑了一圈回来了,到家还没吃饭,母亲着急的把饭急忙做好了大家才一起开始吃饭。
厂家那里研制出来的疫苗和甘地的病刚好错开,一个是阳性一个是阴性,就没有办法随便打这个疫苗,没有办法就只能放弃了治疗。
甘夜觉得其实什么药都对甘地没用,他的病在心,只要他想好他便可以好,如果他不想好那么他就一直瘫痪着,继续过这样活死人的日子。
他还不知道死亡和活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且,意识凝聚在人间的时候,他就是活的,当意识的焦点放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就是死的。
人间的人不能吃两个地方的饭,因此,甘地迟早是要好起来的,要么就一直萎缩下去。
依然记的当时在医院里面,甘夜一个人看着高楼林立在那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在哪里,那时候甚至怀疑过自己根本不会变好。
可是,当身体逐渐恢复好起来,能够继续像以前的那样子行走,回头再看当时的情景只觉得是另一个人代替自己住院,代替自己遭受痛苦和磨难一样,这样一来,肉体是替灵魂偿了罪而已。
既然,甘夜可以恢复到健康,那么,甘地也可以恢复到当年的状态,只是,他生病需要一个阶段,等过了这个阶段之后到了下一个阶段的时候,灵魂开始慢慢转移,心生出来要起来的状态,到那时候甘夜才能从瘫痪中站的站立起来。
甘夜总是记得,当时在教室里站着,给学生们讲到那个身上挂着透析包的老师,当那个视频放出来的时候甘夜依靠着木门,一股无力感传到全身,自己究竟要去哪儿?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了吗?如果这是自己的死期,那么自己接受这一切。
可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自己不甘心。
养老院的老人已经疯癫了,看着甘夜到来一直握着她的手,不停的给她说这话,可是,那话语根本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他是革命烈士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