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年待在这个地方度完晚年的生活,如果一切都没有意义的话,他们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的波折?甘夜再次想到了外公,爷爷,那么多的人他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如果不去寻找的话,等着在这个地方沉睡下去,等到下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快六十岁了,而那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甘夜抬头望着天空,看着周围的人们,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里面始终没有偏离一步。
自己要做的是一个观测者,一个寻找者。
为了保存体力,必须先找到当年遗失在童年的自己,那个自我还等着自己去拯救。
不能继续演绎背叛者的戏码了,要知道背负着仇恨的话,自己的灵魂根本得不到解脱。
第二年的夏季,甘夜回到河北农村,和赵公明一起去另一个镇上的中医院看病,不知道因为什么吵起来了,甘夜一个人蹲在一家人的门口那边,冰玉走过来一直给甘夜擦眼泪,看着天空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遭受多少痛苦在人间,为什么这一切不中断截止?为什么当时不让自己死在那个农村中学里,还要继续这样子活下去?
那天范琳也去看病,她的身体比较胖月经不正常,想着要调理好了再结婚,甘夜去诊疗的时候那个医生说甘夜的病在气,只要气上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而不是针对已经损坏的肾,应该是调整整体的身体状态,用好的来带动不好的地方。
看着那个年轻的医生,总觉得自己的人生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要嫁人?为什么要结婚生孩子?如果这一切都没有了,那自己也不用遭受这罪。
那天等了很久很久,后来,中药包才煎好,拿了中药回去的时候和范琳分开了,没过多久她哭着跑来,后来才知是她的父亲埋怨她花了一千块去看病,范琳感觉在父亲的眼里自己根本不值那一千块,哭的是自己的这一生没有任何价值。
甘夜在房内递给范琳纸巾看着她总是想起自己的父亲,这样一来,自己还有一些价值,毕竟,父亲从未因为自己生病需要花钱的这件事情上责怪过自己。
也许,在某些人眼里女儿的命可能不值钱,这样一来,女人真的是草籽命,撒到哪里便是什么命,女人的命和这个男的息息相关。如同当年图瓦对待自己的老婆一样,他拿她当一个出气筒,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