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它还会突然变得很焦虑，现在连呼吸都听起来很沉重，还打鼾，好大声。”
说到这里，110 号病人的眼眶湿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哇哇有这些症状差不多两个月了。
从它病重开始，我就没睡过好觉。
我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像是心跳停不下来一样，甚至开始手抖。
和它一样，我觉得它可能传染了我。”
金一一轻轻地握住了 110 号病人的手，给予他安慰和力量：“你刚才提到病重，是说哇哇之前生病了吗？”
110 号病人点了点头：“是的，医生。哇哇得了病，以前每天我没有按时起床，它都会跳到床上，叫我起床。
现在我还能听到它的叫声，可总是找不见了。”
说到这里，110 号病人的声音更哽咽了。
他抬头看向金一一，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是说，我能看到它的影子，有时候晚上我回到家开门，它会跑到我身边，和我撒娇，朝着我摇尾巴。
我甚至能闻到它的味道，和以前一样干净清晰。”
金一一理解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是 110 号病人对哇哇深深的怀念和不舍。
于是，她轻声问道：“可以给我描述一下哇哇的样子吗？”
110 号病人开始描述哇哇的模样：“它是一只边牧犬，毛发很柔软。
不对，哇哇的毛最近变得有点粗糙了，它生病了。”
说到这里，110 号病人的声音再次哽咽。
金一一轻轻地拍了拍 110 号病人的手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它两个月前就离开了。它离开后，我的世界就空了。
没人陪我散步，没人等我回家。
每当我觉得它真的不在意了，它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那双眼睛，好像在责怪我，没照顾好它。”
110 号病人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金一一递给他一张纸巾，温柔地说：“哇哇对你来说很重要，它的离开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对吗？”
病人点了点头：“哇哇已经陪了我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