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不好?”
池牧也的注意力正落在应溪身上,回答的漫不经心,“好。”
温时念的心底划过一抹不悦,还想再说点什么转移池牧也的注意力,却见他忽然起身,朝着最前面走去。
“牧也。”温时念皱了皱眉,也跟着站了起来。
应溪正埋首专心看今天的拍品,手腕忽然被人桎梏住。
她抬头,对上一双布满怒意的眸子,眉头微蹙,“池总,有事?”
池牧也面色阴沉地盯着她,“你在这里做什么?知不知道你旁边坐的是谁?”
闻言,应溪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看弱智般盯着眼前的男人。
“池总这么有空,居然关心起我的事了?”应溪反问,“您别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秘书了。”
“你……”池牧也气急败坏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应溪,我警告你,别乱来!”
应溪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扎了,冷哼:“池少爷,你闹够了么?池先生还在旁边呢。”
经她提醒,池牧也松开桎梏她的手,也不敢看池庭礼的脸色,低头道:“抱歉小舅,这是我秘书,不懂规矩,给您添麻烦了。”
“你的秘书?”
突然,池庭礼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池牧也脊背发凉,垂着脑袋:“对,她是我秘书,叫……”
“我知道,应溪,就让她坐在这儿吧。”池庭礼适当打断,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池氏珠宝这几年进步很快,据说是因为有个能喝酒的女秘书。”
池庭礼深邃幽暗的眸子静静看着他,却好似暗藏讥讽,令人浑身不舒服。
京市谁不知道,池牧也身边跟了个贼能喝的女秘书,大部分合作都是在酒场上谈下来的。
池牧也脸色一白,紧咬着下唇不吭声。
看来池庭礼已经调查过应溪了,他找再多借口也无济于事。
在池家,池庭礼的话等同于池老爷子的意思,谁也不敢忤逆顶撞。
这也是为什么池牧也一直绞尽脑汁想要做出点成绩,超越池庭礼。
男人的尊严胜过一切。
“但是小舅,我和池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