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站出来。
“老爷子,你怎么能把股权随便给外人呢?这可是关乎我们秦氏未来的东西啊,您身体不好,医生不是让您多休息,我看您不如先回去。”
她在公司没有职位,很多事情了解的不及时。
在家宴开始前才收到消息,说秦司湛领了妻子回家了,当时她就震惊极了!
秦司湛不是绝嗣吗?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真有大家闺秀愿意嫁给她?
结果一打听,是乡下养出来的便宜货。
也就这样的女人愿意嫁了,不过结不结婚都无所谓,反正秦司湛生不出孩子,以后偌大的秦家还不是落到她和她女儿手中?
呵呵,她女儿外嫁了又怎样,大不了把外孙的姓改回秦,继承秦家名正言顺。
谁知道宴才开始,秦雍就如同被下降头般送出去百分之五的股份!
老天爷,那可是百分之五啊!
这个死老头子!
“我是老了,可还没昏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谁是外人谁是内人!”
堂叔出来打圆场:“大伯,我老婆说话大大咧咧,您别放在心上。”
是大大咧咧,不是胡言乱语,意思就是心直口快。
听出了实际意思的人面面相觑。
因为子嗣凋零,秦雍只得一个儿子,儿子去世后亦只留下独孙。
秦家又家大业大,在秦司湛年幼时,秦雍只好从旁系挑选还算过得去的小辈。
奈何人心不是一成不变,天长日久,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秦雍明白在场的人心底诸多不服,收起笑容,目光冷冽,不怒自威。
仿佛回了年轻时的模样。
回忆起刚嫁进秦家时的几次教训,堂婶顿时不敢再言。
看够了戏,蔺苏在心中鼓鼓掌,毫不客气:“那就多谢爷爷了!”
白拿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再说了,这本来就是她孩子该得的嘛。
“一点小事罢了。”秦雍笑道,“司湛和你商量过婚礼日子了没,我年纪太大,年轻人的婚礼还是要年轻人自己做主啊。”
“商量过了,司湛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下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