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什么?”叶芝芝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栾红英没想到她又将问题抛回来了,只以为她是在敷衍自己,追问道:“对啊,我问你呢!”
“没什么啊,就是觉得那束花挺漂亮的,而且,他去的是边疆,应该很少能看见这种花吧。随手放在里面了,小时候我妈妈就用花瓣树叶做书签。”
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单纯是因为叶芝芝觉得方便。
不过妈妈倒是每每能给一片树叶,一片花瓣赋予特殊意义。
她和爸爸常常能因为一片花瓣谈上许久。
只可惜,这份诗情画意的浪漫细胞,她没有继承下来。
妹妹——
好像也没怎么继承。
栾红英笑得太暧昧。
反倒是让她疑惑不解。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文工团巡演就要开始了,叶芝芝前脚刚刚送走盛钺,后脚就轮到自己被人送走了。
还是之前的那个月台。
她看着恋恋不舍的叶穗穗,不放心的叮嘱。
唠唠叨叨一大堆,忽然想起之前盛钺对自己的那些嘱咐。
再看看,瘦弱单纯,小白兔一样的妹妹,她握了握拳头。
难道,自己在盛钺眼中,就是另一个小乖吗?
这么让他放心不下?
只可惜,这会儿盛钺应该已经到了边关了,她就算是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能拍了拍叶穗穗的肩膀:“听陆大娘的话,这次回了西江岛,就不要再四处折腾了,也少操点心,你好,大家才能好。”
她伸手摸了摸叶穗穗的腹部。
今天风大,叶穗穗穿了一件羽绒服,又是小舅舅给买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红色的羽绒服像是一个大面包一样,将白皙瘦弱的叶穗穗紧紧裹住。
使得叶穗穗看起来更加——嗯,小巧玲珑了。
可是挺长,将人从头到脚包裹着。
叶穗穗说这东西穿着又轻又暖和。
就是太长,显得拖拖拉拉的。
叶芝芝一边听她小声抱怨,一边隔着羽绒服,摸着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