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那位杨总监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而此时此刻五月的天气里，空气竟然有些冷凝。
“黎清欢。”杨嘉琪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疲倦的皱着眉头，原本双手撑着办公桌，此刻也改为了坐在椅子上，开口道：“你不适合留在yoyo集团，离开吧。”
杨嘉琪，果然非要处处针对、刁难她么？黎清欢莫名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嘴角挂着淡淡弧度，问道：“杨总监，你这话说得是否太绝对了呢？我为什么不适合？何况，杨总监你别忘了，之前是你说的我要搞定了沈子怡你就让我成为正式员工的，如今任务完成了，杨总监就这么把我甩在一边了？呵，不合适，杨总监说我不合适，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黎清欢说完，冷笑着，便要出去，杨嘉琪却又再次叫住了她，“黎清欢。”她指尖轻敲着桌面，一字一顿，“这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就当对你完成任务的奖励……现在，你可以离开了么？”
“总监真是好大口气啊，一百万……”黎清欢的目光轻轻落到支票上，又望向杨嘉琪隐忍着怒气的脸：“钱这种东西，其实我是不排斥的。我现在并不想离开，你可以把支票留着，等到我想走时，一定问你拿……不过杨总监，你那么厉害，难道就从来没有猜想过b市只有一户黎家人？而我……”
她轻笑一声，走出了办公室。
“……”
杨嘉琪看着那个走到门边的身影，蜷着的手指在颤抖，她最厌恶的，黎清欢，她凭什么能够那样？五年的时间，程墨阳的日子每一份每一秒甚至都像是煎熬一般，而她，凭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是讽刺么？她表面上微笑，实则却是讽刺那些为她遍体鳞伤的人？
那平静如水的样子，似乎什么事都是那样淡然的目光，还有她脸上的微笑，杨嘉琪简直恨不能撕烂……
杨嘉琪突然顿下来，思考着黎清欢刚才话里的意思，一户黎家人？黎清欢、黎家人，这两者之间真的会有联系么？不，怎么可能！
黎家可是在b市能呼风唤雨的贵族家庭，怎么会跟黎清欢有关系？
想想大学时，黎清欢除了脸蛋外，什么都是那般的普通，而黎晚歌，活脱脱一个众星捧月的小公主，而她跟黎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