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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匀了小半杯酒,伸手递给了她,怕太多对她身体不好,黎清欢看到他递上来的红酒,轻笑声接了过去。
“想什么这么出神?”洛思南的目光看着屏幕,长指摇晃着手里的的高脚杯,暗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着光芒。
“在想,年轻真好。”黎清欢低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那抹红色在瞳孔里有些狰狞,说到这,黎清欢不禁苦笑了下,她也才不过二十五岁,还正青春的时候,可为什么一颗心却像是经历太多的沧桑,已经苍老不堪了。
她伸出一只手轻挽在洛思南另一只手臂上,将自己头靠在他肩膀下方。
“你多大?”
“二十五,也算二十六了。”黎清欢奇怪,洛思南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年龄,偏首,与他目光相接,有浅浅的笑意在潭底荡漾,“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我还以为你七老八十了,否则,怎么会说出年轻真好这种话。”洛思南将高脚杯口送到自己的薄唇边,抬起酒杯,让暗红色的液体流进唇齿间,任红酒的醇香在他的口腔里漫延开来,“不要想的太多,发生什么事情,不都是有我来么?我罩着你还不够。”
他罩着她,当然足够了,只是,这个男人对她越来越好,她就会越来越依赖他,这情况,似乎从他们确定关系那天开始,就没有改变过了,黎清欢把他的大掌放在自己掌心里,慢悠悠地道,“有你洛思南罩着我当然是够的,只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的。”
“昨天晚上我离开后,你是不是又和陆安然说了什么,我今天要去医院看她,结果到她之前住的病房后,才知道她回洛家了。”黎清欢深吸口气,压低了声音,因为秦沐涵就在她旁边不远处,她怕声音太大,沐涵听到后又会担心,“思南,你知道么?陆安然这次割腕,其实不是不小心的,是她故意的,起因,就在我们俩身上。”
洛思南抿了抿薄唇,没有反驳,仅仅是抬手轻柔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别想了,她不继续住院是因为手腕上的伤在家就可以养好。何况,昨天晚上我已经把话都跟她说清楚了,她说,她会想明白的。”
顿了顿,他眸子里多了丝丝笑意,声音却有几分严肃,“我知道,你和她签下协议,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