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
“嗯？怎么了？”
“五小姐你，你这是做什么？”卓一后背冒出冷汗。
“就是想拍拍你的肩膀来着。”姜欢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太为难你。你要是愿意跟着我的话，我可以跟凌司夜说，让你以后在我手底下办事。”
向北向南虽然很好，但这哥俩要帮她管别的事情，她手头上需要像陈诚一样的人。
她看卓一就不错。
至少，卓一有时候人狠话少，只服从命令，不会问这么多。
“五小姐，我怕是不能留在你身边，不过……我还有一个妹妹！也是在爷的手底下办事，如果五小姐愿意的话，我妹妹可以在你手底下办事！”卓一说道。
“为什么你不能留在我身边办事？”姜欢疑惑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怕死……”卓一支支吾吾半天，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姜欢翻了个白眼。
卓一摆手，“五小姐，你真的想要人跟在你身边办事的话，我妹妹真的可以。爷都说过她的能力很强！只是爷不喜欢身边有女的靠近，所以我妹妹才被派去办别的事！至于我，真的没办法跟随你……”
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以爷对五小姐的喜欢，他要是跟在五小姐身边，像爷这么爱吃醋的性子，肯定会将他记恨上……稍有不慎，就会被爷针对，他可不想这样啊！
姜欢见状，也没有继续勉强，“那改天你让你妹妹来见见我。”
这卓一都这么吹捧了，那她自然要见见的。
如果合适的话，也能一直跟在她身边进出各个地方，包括女厕所和她的房间之类的。
“好！”卓一深深吐了一口气，将心放下来。
就在抬头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不远处的监控，脸色一变，“五小姐，这里有监控。”
“没事。”姜欢淡淡地说道，“监控拍不到的。”
她不是笨蛋，在这种地方动手，还毁尸灭迹，自然是阻挡住摄像头了。
“啊？”卓一的脸上都是震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姜欢往外面走。
确实和她所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