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凌司夜抬头，皱眉起身走过去。
欢欢刚才是在叫他？
等他靠近，才发现姜欢是在说梦话。
凌司夜无奈地笑了笑，帮她将被子给往上了拉了一下，毕竟这房间的空间很冷。
她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他都没有听清楚。
“安心睡吧，我守着你。”凌司夜伸手轻轻摸了摸姜欢的脸，转身去到窗户边站着。
海云城，灯火璀璨，霓虹灯很绚丽。
可这看似平静的城市，底下却早已翻涌澎湃。
凌司夜凝望着外面的风景，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
欢欢已经决定要将她自己摆在明面上了，那暗中的那些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他这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直到凌晨的时候，他在确定姜欢的被子盖得稳稳当当的时候，才躺回沙发上。
不过将近天亮十分，他迷迷糊糊之下，身体传来压力，似乎是有什么重量在自己身上。
等他睁开眼，就看到某个人梦游了，将自己和沙发当成床。
他想推开她，又担心她会被惊醒。
最后干脆就僵硬着身体，睁着眼盯着她，维持一个姿势到天彻底亮。
“啊！”
姜欢在睁开眼后叫了一声。
“凌司夜，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应该是我来问你对我做了什么吗？”凌司夜打了个哈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姜欢嘴角一抖，“我能对你做什么？”
“你说呢？”凌司夜突然身后，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你看清楚了，这可是沙发，是我睡的地方。而我，躺得好好的，是你趴在我……”
“闭嘴！”姜欢意识到什么，抬手捂住凌司夜的嘴巴，脸颊滚烫，“这件事，谁也不许说出去。”
“可是，你不该对我负责吗？”凌司夜伸手将她的手拉开，一脸委屈的样子。
“你……”姜欢脸上的神经抽搐一下，“你在说什么屁话？我穿着衣服，你也穿着衣服，什么都没有发生，负什么责？”
“我这辈子还没被人压过，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