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总统套房。
傅清婉被醉酒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身上的华丽裙子被瞬间撕烂,随手丢在灰色地毯上。
白天他为她办了场盛大的成人礼晚宴,此时此刻却被如此对待。
瓷白的肌肤,彻彻底底暴露再他面前,傅清婉按住他肆意游走的大手,哭着求他:“顾叔叔,我不是你外面的那些女人!求你别这样!”
“为了等这一刻,我等了十年。”他却红着眼,抬起粗粝的指腹,抹掉她滚烫的眼泪。
双手被死死的钳制在他腿下。
傅清婉拼命的摇头,哭喊,哀求……可都于事无补,她绝望的看着他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大雪落了整夜。
她是个孤儿,从小再福利院长大,而慈善先生顾逸舟包揽了她从小到大所有的花销,再她眼里,他是可敬可畏,大她七岁,不敢亵渎的及时雨。
昨天晚上,她暗恋的校草,当着众人的面,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单膝跪地,跟她表白。
可现在,所有的美好都沦为梦幻泡影。
顾逸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做了这种事,他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而是冷淡的坐起身,穿好衣服,下床,而后拿起床头柜放置的腕表,扣在手腕。
冷眼扫向她:“和那个小白脸断干净。”
傅清婉眨了眨哭的红肿的眼皮,被他气的眼泪直流;“顾逸舟,我被你毁了,你连句对不起都没有么?”
“养了你十年,我不该收点利息?”
“……”
“明天早上,我会接你去民政局领证。”顾逸舟对着镜子,打领带,冷淡开口。他养了她十年,就是等她长大,娶她为妻的。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目睹那小白脸跟她表白,他或许会有耐心慢慢追她,跟她培养感情。
既然碰了她,就得负责,再他的认知里,他也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想的入神,他的思绪就被一道讥讽声打破:“你死了这条心!你毁了我一次还不够么?还想毁我一辈子?”
话音刚落,傅清婉就看到他扭头,眼底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小东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