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归路。”
还不等他有回应,她就挂断电话,把那个陌生号码拖进了黑名单。然后关闭手机。
排队到缴费窗口,她按照缴费员的意思,把黑卡从玻璃窗里递过去。
缴费员拿了卡,放在机器上,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一阵,而后侧目看她:“你卡用不了,被冻结了。”
傅清婉瘦削的小脸,怔愣了下,这是顾逸舟送她的卡,刚刚她那么说话,被冻结也是正常的。
“还有其他的卡吗?你这个用不了。”缴费员催促她。
她忙说还有,低头拉开挎包的拉链,取出一张她自己的银行卡,这是她勤工俭学存的钱。许是她在孤儿院太苦了,没安全感,所以在顾逸舟对她很好的情况下,她也会打工赚钱,给自己积攒退路。
缴费员从她手里接过,又操作了一番,有点不耐烦的提醒她:“这张卡只有五千块,手术费要两万。还有能用的卡没?”
她在挎包里找了一堆卡出来,都凑不够两万块。
排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让她没钱就别占道,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傅清婉捧着一堆卡,和身份证,跟她们说了声抱歉,尴尬的让开了道。
她知道,这是顾逸舟逼她妥协的第一步,停掉她的副卡。
站在医院门口,望着大片大片的雪往下落,鼻尖酸涩至极,但她不打算低头。
她跟医生通了电话,保证会尽快筹到钱来做手术。医生无语的说了句:“你找把你搞成这样的人啊,总不会是你自己搞成这样的吧。”
傅清婉在一家酒吧门口,站了很久。
酒吧门口张贴着招聘‘小提琴’手的广告,晚上一场私人演出,就能得到十万块,好巧不巧,她大学的专业就是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