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楚怀瑾，拜见皇后娘娘！”
一堂课结束后，楚怀瑾出门向姜灵行礼，然后对老丞相喊了声“恩师。”
姜灵收起眼底的冷意，意味深长对楚怀瑾点点头，“有劳楚大人教导崽崽和宝宝。”
楚怀瑾谦逊一笑，“能为两位小殿下授课，是下官的荣幸！”
“娘亲你来了！”
“娘亲你看，这是宝宝写的字！”
姜玉衍和姜玉雪围上来，拉着姜灵进了课堂。楚怀瑾看了眼，低声问老丞相：“恩师，您怎么把皇后娘娘带来了？”
“你呀，向来聪明睿智，怎么现在犯糊涂了？”
老丞相语气亲昵的数落他，“新帝登基，朝中官员变动大！你给两位小殿下授课，若能入皇后娘娘的眼，未来荣华富贵，成就不可限量！”
楚怀瑾皱起眉头不语。
老丞相老谋深算，看得意门生神色有异，当即狐疑问道：“你难道不想讨好皇后？”
“恩师误会，怀瑾并无此意，只是怕做不好适得其反。”
“男子汉大丈夫，别瞻前怕后的。只要你好好授课，得两位小殿下喜爱亲近，自然能入皇后的眼！”老丞相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楚怀瑾，“老夫可盼着你能接班。”
“怀瑾多谢恩师看重！定不负恩师所托。”
两人并不知晓，姜灵虽在屋里，但耳朵尖，把他们的对话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姜灵什么都没说。
领着姜玉衍和姜玉雪回宝福殿时，方才问他们：“崽崽，宝宝，你们觉得楚先生如何？”
两个奶娃娃想了想。
姜玉衍先说：“娘亲，不知道是不是崽崽鼻子出问题了，好像在先生身上闻到过奇怪的草木香。”
“宝宝也闻到了！香香的，有叶子和花花的味道。”
姜玉雪可爱的原地蹦了蹦，捧着小脸，继续说：“先生的手凉凉的，像是冰块。”
姜灵点点头，“还有吗？”
“有！我看到先生吃一种好奇怪的饼饼，灰扑扑的，洒了芝麻。闻起来……”姜玉衍认真的想了想，才找到形容词，“崽崽知道了，像宫爷爷和酒鬼爷爷！”
饼，闻起来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