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一直是当做花魁娇精心呵护着,皮肤娇嫩无比,哪里经过这等痛处?
一鞭子抽下来,差点痛昏过去。
玉芳手中的鞭子“舞!”地挥出破空声,“说!是不是你跟乔艳姝合起伙来,诓骗我家二夫人?”
乔子衿勉励撑着身体,哆哆嗦嗦,
“草,草民喝多了酒,醒来就不知道怎么来了这里。”
“什么乔艳姝?并不认识啊。”
幸亏娘亲为了让她保持神秘感,卖个好价钱,在昨晚拍卖初夜之前,从未让她在人前露脸,才能编出这等话来。
玉芳:“二夫人,石嬷嬷是收到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二爷在这与外室私会。”
“说不得,那外室就是故意利用您除掉她。”
跪在地上的乔子衿闻言,半个字都不信。
姐姐虽然说话刻薄了些,但绝不会害她。
当年若不是姐姐,她早就死在逃荒的路上。
这时,丫环,玉兰快步走了过来,“二夫人,有人看见二爷跟外室在河边放花灯。”
姜静婳气的娇躯颤抖,
“好个狡诈的狐媚子!”
“居然一石二鸟,我险些上了她的当,被她当枪使。”
乔艳姝一张纸条,引她带人来抓奸,不但引开她成功,和她的夫君私会,还借刀杀人!
想到这些,她对乔子衿的恶意明显减少,语气真竟带了些怜悯,
“你也是个可怜的。”
“玉芳,放她归家吧。”
乔子衿如蒙大赦,立即磕头谢恩。
玉芳忙道:“二夫人,您千万不要被这狐媚子给骗了。”
她捂嘴凑近姜静婳耳边低声道:
“她也是……两姊妹……都是勾人的狐媚子烂货。”
跪在地上的乔子衿冷白的指尖扣着泥地,心不断往下沉。
玉芳说完,周围安静得可怕。
姜静婳折腾了这么久,有些乏了,随意地说:
“即是如此,明日天一亮,剥光了衣服游街示众,完了,丢去军营便是。”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牢房外远远地传来更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