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买的布还剩很多,够我们再做两身衣裳了,最近妻主花在我们身上的银钱太多了,实在不必再花银子了,奕辰代几个弟弟谢过妻主。“
沈奕辰一听妻主又要花钱买衣裳,急忙开口,妻主最近花在几个兄弟身上的钱太多了,他有些不安。
孟卿禾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因着有些困意,嘱咐几个兄弟也早点休息。
原本有些揣揣不安的五人眼见妻主就这么赶他们出门,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又到了相约卖药的日子,孟卿禾一进医馆,便看到医馆掌柜眉头紧皱,一副忧愁的模样。
“李姐是为何事如此烦心?”孟卿禾温声询问。
“听说我们县主儿子得了怪病,寻医问药不见好转。原本要南下求医,不料病情加重,如今歇在我们镇上的,现如今放下话,若是能治好她儿子的病,必有重谢。”
李妍看着孟卿禾不明所以的神色,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昨日,县主将我们镇上所有的大夫都请了过去,说是给那小郎君诊治,但那病奇怪的很,我行医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偏偏不知是哪里来的谣言,说是我祖上有治怪病的奇方。”
李妍说到这,似乎想到了什么,愤愤不平:“我查清楚了,是那君康堂搞的鬼,如今我再怎么解释那县主都不信,认为我是故意不给郎君诊治,现下给我一日时间准备,我哪里会治那怪病啊,现如今我是进退两难。”
孟卿禾有些同情李妍了,这镇上有数济世堂可以与君康堂相争,如今使出这一手段……
真是一场恶毒的商战啊。
若是治不好,那县主便会以为是自己不用心,到时候少不了给自己定个罪。
若是自己不治,那更好办了,当下就给自己随便安个罪名。
“是什么样的怪病?既然不会治,和县主好好解释一番不就好了,若是病急乱投医,那不是更冒险?”孟卿禾有些疑惑不解。
李妍左右看了一下,见四下皆无人,才小声解释起来:“卿禾妹子有所不知,这县主自然是知道我没这个本事治,只是寻了这么多大夫,却连她儿子是什么病都瞧不出来,早就怒不可遏了,如今只是寻个由头,找个人出口气罢了,你真以为县主会不知道我们这小地方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