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与孟卿禾想象中的贪官不同,并没有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模样。
相反,模样气质皆属上乘。
只见女人一身华服,挽着妇人发髻的头上戴着极其繁琐的宝石镶嵌的金钗,贵气十足。
只是阴鸷的眼神衬得面庞极为不善。
此时,县主转向已然跪在地上的孟卿禾和李妍,目光轻蔑地审视着脚边的人。
半晌,才缓缓开口:“李大夫,我家小儿的病就交给你了,若是治得好,必有重赏,若是治不好,那下场李大夫也应该是知晓的,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语毕,不再看着地上的人,而是转身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看着院外悠悠开口:“作为人母,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病痛折磨了这么久,现在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此话极尽威胁,李妍浑身颤了颤,弯着腰,低低地应了一声,便带着孟卿禾进入了寝居。
寝居内,隔着床前的薄纱,隐约可见一位十五岁左右的清秀少年,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李妍欲要上前为少年检查一番,却被床前的男使拦下:“女男有别,我家男君尚未出嫁,还请大夫隔着帘子为我家男君诊治。”
李妍在镇上行医这些年,病人倒是见过不少,其中也不乏有钱人家。
但是如此重女男之别的倒是少见,听闻这县主来自天女脚下的盛京,看此情形,李妍觉得那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孟卿禾看着眼前拦下自己的那位男使,不禁皱了皱眉头。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如今只摸脉象,怕是不够客观全面。
孟卿禾向李妍使了个眼色,李妍心领神会:“既然如此,那便先让我这药童先行诊脉,我这有几个重要的问题需要求证,事关少郎性命,还是二位小郎如实告知。”
两位一听这事与主子性命有关,脸色瞬间紧张,立马低声轻语:“李大夫尽管问,我们二人是贴身伺候我们男君的贴身奴仆,男君的衣食住行我们二人极为熟悉。”
“这些天,你们少郎饮食如何?是何时开始得此怪病的?在生病前,可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吃过什么?可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过?最近一日清醒几个时辰……”
李妍按照孟卿禾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