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一倍有余,血液涂得整个大厅变成凶案现场。
“唰!!!”最后的一剑有如开天辟地,丝滑地切掉了陈雷的右胳膊,容彗持剑而立,炽热粘稠的血从剑尖滴落,只可惜没砍掉他的脑袋。
“咚!”陈雷的双膝重重跪在地上,吃完了最后一颗速速救命丸,他已经无计可施,巨大的恐慌席卷了心脏,今天似乎就要栽在这里了。
“哒,哒,哒。”容彗的皮靴踩过满地鲜血,隐隐溅起一点点血花,她的声音空灵,就像死神在宣召死亡,
“其实我们可以不敌对的。”
陈雷的眼前满是血红,呆滞地抬头望着容彗,似乎无法理解她说的话。
“介错人,”容彗意有所指,试探地看着陈雷,“我们是一类人。”
男人的眼睛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光芒,嘴唇嗫嚅,微弱地发出一些声音,吐出来的血沫子却更多,容彗微微弯腰靠近。
下一瞬,陈雷的口腔却像青蛙的口囊般鼓胀开,皮肤被顶得似一层覆满血管的薄膜,有什么黑红之物要从中爆出!
直觉让容彗脑中警铃大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飞速吞下几颗圣母之泪打算硬抗陈雷的拼死之击!
“唰!”一道银光闪过,陈雷的后颈神经被横刀切过,他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像一个废袋子般软倒在地,口腔中不详的红光偃旗息鼓下去。
容彗急喘着抬头,与刚刚放下刀的秦隽对视,他担心贸然插手反而会帮倒忙,所以一直在旁边观察着,直到发现陈雷的动静不对劲,便拔刀相助了。
“怎么样?”秦隽担忧地看过来,他最后似乎看到陈雷的嘴动了几下。
容彗摇头,“我原本想以介错人误导让他说点什么,却没想到他居然不怕死,到最后也要攻击我。”
其实这与陈雷的性格非常相斥,容彗总觉得有点不对的地方。
“无论如何,现在他是不能留了。”秦隽冷酷地低下头,陈雷的脖子都被切断了一般,现在虽然还是在自身技能和生命力的作用下勉强活着,但是没办法进行审问了。
容彗厌恶地甩了下勇者之剑上沾染的血珠,收剑入鞘,一脚踹翻陈雷,坚硬的皮靴头部碾在他的脸上,逼迫他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