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
走路如风摆荷叶，莲步生烟，走了过来。
杜方怔怔地看着她，轻声问：“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他只是觉得眼前这女人很熟悉，却根本记不起叫什么名字。
白衣女子在他脸上摸了摸，轻声叹息：
“果然和以前不一样呢，这是被吞噬了记忆？还是？”白衣女子正是白芷，她的眼神看向跟前的销魂老人，等着他解释。
“仙灵乃是万古神物，灵力太强大，这孩子的神魂，已经被吞噬得七七八八，六识蒙蔽，离死不远呢！”
“就没有补救之法么？”
销魂老人摇头道：“老朽无能，请另请高明吧！”
他默默走了出去，
杜方睁眼看着周围的一切，房子之中，到处都是人和动物的尸体，截肢，各种各样的昆虫，生物的标本。
无数的瓶瓶罐罐，房子之中是一股浓郁的药味和腥臭味。
“你是谁？”杜方又问。
白芷在他脸上轻轻摸了摸，叹息道：“我是你姐姐，你不认得我了吗？”
杜方闭上了眼睛，又睁开，他轻轻的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肉身传来的刺痛，让他很难受。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眼前的女人是谁？
脑壳之中，是无数的记忆碎片在飞速地融合，又飘散，又开始融合。而此时白芷的脸上，有一丝哀怨，痛楚，又有一丝捉弄人成功的窃喜。
杜方用力地摇头，闭上眼睛回想，他的过去好像是空白的，怎么也记不起自己曾有个姐姐！
白芷从盘子中取出五色胭脂水粉，拿出眉笔，唇膏，用毛巾将杜方的脸擦干净，头发梳了起来，笑说：
“你身为女人，总要打扮得好看点，将来才能嫁个好男人，要不这么邋遢，没人会看上你的！”
杜方吓得一个激灵，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身子赤裸，浑身精光，白芷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他的身子，笑道：
“妹妹这身段长得可真俊，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尤其是这细腰，将来不知道便宜哪个男人。”
杜方的脑子中一片空白，自己终于彻底变成了女人，他的身姿和身前的女人身段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