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来的快，去的更快。
但杜方心里知道，这些魔灵并没有被自己击败。
“这是什么东西？”杜方的神色很平静。
元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解。
这是鬼族最重要的底牌，是几千年来，一直压箱底的战力。
就算是这次三次出动，他们也没有带出来。
一丝不甘逐渐在元莹心中升起。
她只苦笑了一声，看着杜方：
“当日铁扇门一战，我隐藏天心印记，就为了今日，能将你斩与剑下，没想到，连我的师哥都不是你的对手！”
“仙灵之乱，果然祸胎已经真正形成，不是我鬼族修士所能抵抗的！”
两句话一说完，元莹的身子横退三千丈，直接往曲周城而去，再也不看这个她垂死的师哥一样。
杜方心中疑惑，看了白芷一眼，听这女子说话，看来是心中认定，这个师哥已经是个死人呢。
杜方终于看向不远处，还在扭曲挣扎的鬼灭：
这个号称最强的九境战力：
“我灵霄剑派的剑术，怎么样？这一招飞仙斩，传自我玄贞师叔。”他用嘲讽的笑容盯着鬼灭。
而此时，鬼灭的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白骨，在他的眉心，一道裂痕彻底刺穿了他的头颅。
鬼灭看着远处离去的元莹，眼神之中竟然有一种恨意。
杜方看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恨你的师妹？是恨她不救你直接遁走？”
“她……我本来以为，她会用我族的圣物，琼枝玉树灵根来帮我挡你那一剑！可惜……”
“可惜，你的命并不值得她用圣物来挡这一剑！”
“更可惜，你狂妄自大，忘了不要你师妹插手么？”
“这是你自找的！”
杜方帮他说了出来。
鬼灭的脸上颓丧欲死，嘶吼道：“我不甘啊，老子成道几百年，进入九境，却依然不是仙灵的对手！”
“难道世间传闻的仙灵之身，真的就那么恐怖么？”
“是你没练到家而已，真正的白骨剑修，不是你这样子的！”不知道何时，白芷到了身前，望着鬼灭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