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喜酒?”
她听说这件事后,喜得饭都多吃了半碗。
从小她就想不通一个问题,贺芳亭幼年丧母,又不得父亲疼宠,还被皇帝厌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发落,怎么还能活得悠然自在?
那姿态,跟个深受宠爱的公主似的。
每次看见她都来气。
这回姐夫要再娶一房,看她怎么办。
如果,如果她哭了,她就先笑半天,再帮她对付姓谢的贱人。
贺家女,怎么能被人欺到头上?
贺芳亭微微一笑,“府里连酒都买不起了么,馋得你跟我要?敢问鲁夫人怎么当的家?”
这小妹妹,想看她笑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她从来不当回事儿,因为,贺芳妍实在太小,只比璎儿大一岁。
两人虽是姐妹,却如同两代人。
贺芳亭看她,就像看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多计较两分,都算自己心胸狭窄。
但她也不受这小妹妹的气,有仇有怨当场就报了。
贺芳妍:“你竟敢非议我母亲?!”
贺芳亭含笑说道,“敢啊。妹妹忘了?我是圣上亲封的郡主,别说非议,就是骂鲁夫人几句,她也只能受着。”
“你你你,哼!”
贺芳妍跺脚跑开。
青蒿和白薇互视一眼,暗暗发笑。
二小姐真是的,明明不是郡主娘娘一合之敌,还一有机会就挑衅。
又不长记性,屡战屡败,下次再来。
贺家三房正堂里,贺子鸣广袖宽袍,高冠博带,和续娶的夫人鲁氏一起正襟危坐,满脸严肃地等着贺芳亭。
左等右等人不到,鲁氏有些担心,“她不会不来罢?”
贺子鸣摇头,“会来的。”
他这长女,面子功夫一向做得到位,绝不落人口实。
迟迟不至,是为了摆足架子。
跟她母亲一样,视自己为天上云,视别人为脚下泥,都已离了梧桐枝,还想当金凤凰。
等贺芳亭到时,夫妻俩茶水都喝了好几杯。
“见过父亲、夫人!”
贺芳亭行礼如仪,鲁氏只比她大三岁,她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