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新鲜事多,过上几日,就该议论别的事情了,不会再有人提及你我。”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去找贺芳亭!
送上门让她奚落么?
还是算了罢。
女子怀孕本就情绪多变,他又不像往日那般体贴,谢梅影很是伤心,颤声道,“那就让我白受他们的欺负?”
江止修加重语气,“没人欺负你!外面那些混账话,你不要听!”
又没人敢到她面前胡说,不打听不就行了么。
他在外面承受的压力,远胜于她。
那些爱嚼舌根的刁民编排她是淫妇,纳了淫妇的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也解释过,可这种事儿,往往越解释越乱套。
解释之前,梅影还只是有孩子,解释之后,孩子都生下来了,还不是他的!
这叫他上哪儿说理去?
说来都怪容墨,当晚请了那么多人。
想到这儿,心里冒出个念头,那种情形之下,如果贺芳亭肯管的话,应该也还是能压下来的。
可她不肯管。
他也实在没脸求她管。
谢梅影哭哭啼啼,“我也不想听,可我不听,他们照样在说!”
江止修有些心烦,忍不住道,“如果你当时迅速离开,不多说什么,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他本来打算好了,新婚过后就让梅影接管中馈。
如今却是不成,梅影情绪不稳,动辄哭闹,管不得家。
那就只能让二夫人李惜香继续管,家用也得他继续出。
按理这也没什么,他确实该养家,可唐朴方那条疯狗,参他私德有亏、治家不严,参得圣上又罚了他半年的俸禄。
加上之前罚的,足有一年。
一年的俸禄虽没多少,也是收入,如今没了。
谢梅影睁大了眼睛,“你怪我?!”
江止修当然怪她,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事已至此,追究责任毫无意义。等你生下孩子”
谢梅影打断他,尖叫道,“你还是怪我!”
想到自己的千般付出、万种委屈,她再忍不得,与江止修大吵一架。
最后以江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