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嘉宇也不解,等着谢容墨解释。
谢容墨苦笑道,“郡主娘娘,您虽是女子,也不能敢做不敢当。方才您还说,一双儿女不孝,向着我们姑侄,因此偏要选在此地,此时,好让他们窘迫难堪。”
母亲这是连他们兄妹也恨上了?
江嘉宇只觉心里发冷,痛苦地道,“娘,你”
贺芳亭打断他,“你们信的是谢容墨,不是我?”
江嘉宇和李壹秋没说话,但他们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贺芳亭连气都不想叹了,向一旁的青蒿微微点头。
青蒿早已等得心焦,厉声喝道,“来人!”
“听郡主娘娘吩咐!”
六个膀大腰圆的护院涌进来,对着贺芳亭抱拳。
刚才有小侍女让他们上来待命,他们便候在雅间门外。
贺芳亭一指谢容墨,“拿下!”
离得最近的护院凶神恶煞地扑上去,一把抓住谢容墨双臂,擒制住了他。
就像过年杀鸡,先得抓住鸡的翅膀。
谢容墨慌了,拼命挣扎,“贺芳亭,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什么?!”
江嘉宇和李壹秋也忙着上前搭救。
贺芳亭:“他们也拿下。”
于是江嘉宇也被拿下了,李壹秋是姑娘家,护院不敢碰,拿下她的是两名健壮的仆妇。
“娘,你要做什么?!”
两人也是惊慌大叫。
贺芳亭慢慢道,“别急,你们很快就会知道。”
——
“铛!”
熙熙攘攘的朱雀街上,忽然响起一声巨大的锣音。
人们循声望去,就见千岳楼二楼栏杆处,站着名云鬓花颜的女子,一身湖蓝色通袖大袍,美不可言,贵不可言。
又是一声锣响。
那女子扬声道,“诸位父老乡亲,暂且驻足,听我一言。我乃当今圣上亲外甥女,当朝顺安郡主。这狂徒竟敢冒犯于我,按律当斩。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念他初犯,我不送官,只小惩大诫,请诸位做个见证!”
听见这番话的百姓,情绪立时被点燃了。
顺安郡主?
近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