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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解释,无从解释,因为没有人跟他明说,只会在背后诋毁中伤。
他若强行解释,反而坐实了,会让人以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只能装作完全没听过那些谣言。
不多时,童先生也画好了。
画的是一位母亲背着孩子过河,线条细腻,构图合理,说实话也很好。
但跟贺芳亭的一比,就觉得多了些匠气。
不讲意境,纯从画技上来看,也是贺芳亭更胜一筹。
童先生很想赢,可他也有气度,输便输了,对贺芳亭拱手道,“郡主娘娘已臻化境,某心服口服!”
贺芳亭回礼,“承让了!”
两幅画作四面展示时,引起哄堂大笑。
所有人都知道这笑声因何而起,却又不点明,心照不宣,暗自欢乐。
方山长木着一张脸,想起那日便是在这儿赐字,真想时光倒流,回去抽自己几个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