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芳亭笑了笑,“借你吉言。”
踩着木桩上了马,对这几名道士微一点头,“告辞!”
玄庭道长带着徒弟们施礼,“再会!”
贺芳亭走出老远,回头还能看到他们齐排排站着,向自己挥手。
心里有些暖意,京中多的是风刀霜剑,这山顶上的白云观里,还有几分情谊。
看着母亲英姿飒爽的身影,江嘉璎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她也想骑马,但七年前她刚要学骑术,就被李壹秋夺舍了,李壹秋对骑马毫无兴趣,加上害怕摔着,没敢学,不会骑。
因此江嘉璎也只得委委屈屈坐轿子,并跟贺芳亭说好,下山就学。
骑马多威风啊!
——
山脚停着几辆马车,江家一群人等候了许久,就连已经出嫁的江芙蓉也在。
江止修逼她来的,让她跟贺芳亭道歉。
贺芳亭若是要打要骂,不许抵抗,到她消气为止。
对江林修、李惜香夫妻,还有儿子江嘉宇,江止修也是这么说的。
江嘉宇毫无异议。
他惹了母亲生气,本就该任打任罚。
江林修、李惜香、江芙蓉三人心里却有些不忿。
他们做错什么了?
就算前段时日曾对贺芳亭不敬,也只是几句话的事儿,又没造成什么大的损害,还被贺芳亭贬得一无是处,脸面全无。
说句不好听的话,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贺芳亭送的那些东西,也不敢再当着她的面佩戴、使用,怕她嘲笑,或者索要回去。
何况,他们会对贺芳亭不敬,不都是大哥暗示的么?
为何现在又让他们来受罚?
真是岂有此理。
该受罚的明明是大哥一个人,也可以再加上宇儿,他们是无辜的!
但心中虽有各种怨言,三人还是决定听江止修的话。
因为,这一个月的光阴,足够他们想清楚一件事情,江家绝对不能失去贺芳亭!
哭也好,求也好,都要让她打消和离的念头!
也可以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过失去贺芳亭,只是想压一压她的气焰,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