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微臣很闲。”
皇帝:“朕看你是幸灾乐祸!”
邵沉锋很坦诚,“确实也是。当年福庄长公主那般凌辱我父,这口气堵在我们心里几十年。如今她女儿伤心和离,微臣笑一笑,也是情有可原。”
说完又担忧地道,“不过,她若回心转意,继续与江止修做夫妻,定会被江家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圣上,您快允了她和离罢,莫要等她清醒过来!”
在他面前,皇帝也不怎么装得疼爱贺芳亭,盯着他道,“贤侄,你这般想让顺安和离,莫不是对她有意?”
邵沉锋一脸惊愕,过了数息才急道,“圣上,您,您怎会有这般荒谬的想法?!天下女子多如牛毛,微臣怎会看上她?”
皇帝:“荒谬么?你喜好美人,顺安就是美人。”
邵沉锋斩钉截铁地道,“只要一想到她是福庄长公主的女儿,再美也失了颜色!”
又赌咒发誓,“微臣若对她有意,便教微臣从今往后只守着她一个人过,再无别的莺莺燕燕!北地佳丽、南方娇娘,微臣都不多看一眼!就算她年老色衰,微臣也近不得别的美人!”
皇帝听得愣了愣,失笑道,“贤侄啊,你父亲没说错,你就是生性刁钻,发个誓也这般古怪。”
这誓言初听感人,仿佛是爱侣间的坚贞誓约,但对于贪恋女色,又厌恶贺芳亭的邵沉锋来说,太过狠毒。
事实上,对任何男子来说,都有些狠毒。
世间哪个男子不想左拥右抱?
尤其位高权重的男儿,更以广蓄美姬为乐,谁能只守着一人?
邵沉锋敢发这样的毒誓,可见真是不喜贺芳亭。
皇帝便做出了决定,一边让人拟和离诏书,一边召贺芳亭。
等贺芳亭母女来到明德殿时,诏书已拟好了。
皇帝亲自递到贺芳亭手里,微笑道,“你闹着要离,舅舅能如何?只能顺着你。”
贺芳亭感激涕零,“多谢舅舅!”
其实心中并没有太过欢喜,困住她的,从来不是一纸和离书。
邵沉锋颇有深意地笑道,“恭喜你啊,顺安郡主。”
贺芳亭客客气气地道,“多谢王爷。王爷真是无处不在,白云观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