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实在太合他的心意。
贺芳亭微微一笑,同样小声道,“放心,我省得。”
姑侄俩交换个眼神,许多事情尽在不言中。
贺芳亭并不想把自己与邵沉锋的计划告诉他,因为,他不知情才更真实,更无破绽。
遂转换话题,带些好奇问道,“峪哥儿,听说西南夷族很是骁勇?”
贺暄峪笑道,“是啊,拿根烧火棍,就能追得野猪满山跑。在山里见什么吃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都能吃。还吃花吃草,树皮也能剥下来嚼一嚼。”
贺芳亭有些向往,“若有机会,真想去见识一番。”
贺暄峪笑容真诚,“姑姑若来,我们合家欢迎,带姑姑去看各种奇特的景致,品尝各类美食。”
贺芳亭问了几句,又道,“与夷族打交道,也很辛苦罢?”
贺暄峪:“辛苦是辛苦的,但也省心。夷族与中原人不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你帮了他,他记你的情。你打服他,他当你是兄弟。虽也有奸诈狡猾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性子直爽。”
贺芳亭笑道,“诸葛武侯七擒孟获。”
诸葛亮天下奇才,领兵是一绝,治国更是一绝,尤其教化夷人这一方面,极有手段。
贺暄峪也笑,“哪敢与诸葛武侯相比。”
说着话锋一转,“不过,祖父尊崇诸葛武侯,还真学了又擒又放这一招。小侄也被派出去几次,攻打山上的黑头夷。”
贺芳亭关切地问道,“战绩如何?”
贺暄峪挺起胸膛,“未尝一败。”
这骄傲自信的英武神态,看得贺芳亭喜从心来,拍着他的手臂笑道,“吾家千里驹也!”
贺暄峪谦虚道,“姑姑过奖!”
顿了顿又有些羞涩地道,“姑姑,这回祖父不派大哥,也不派二叔或三叔,专程派了我来,是想让您看看我。您觉得,我,我还行么?”
贺芳亭得知来的是他,也就明白了大伯的意思,肯定地道,“峪哥儿极好,家世门第、人物才干皆是上上乘,京城子弟,大多不如你!”
又遗憾地叹道,“只是你也看见了,璎儿如今像个孩童,若是出嫁,于她自己或于夫家都不大妥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