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笑道,“守宁,我到你家,约莫也有些麻烦事。”
无论新嫁还是二嫁,有些事情都避免不了。
虽然姝儿心思坦荡,但她也几乎是明说了,她外祖家不好打交道。
还有公羊先生,也暗示过二房、三房很难缠。
至于邵沉锋的母亲叶老王妃,据他自己说,是位寡言少语,与世无争的善良人,但她对此未置可否,打算见面后自己判断。
江止修也曾说他母亲善良单纯呢。
邵沉锋认真道,“莫怕,我会帮你。”
贺芳亭摇头,“不是这意思。我是想说,我不向你求助,你便不要插手,由我自己来处理。”
邵沉锋又不可能随时在她身边,还能事事指望他不成?
她得自己尽快立起来。
再说她也不愿意娇弱地躲在邵沉锋身后,这不是她的风格。
虽然江止修对她浓情转淡,原因之一就是她不够娇弱,不会像菟丝花一样依靠他,但她不想改变。
她本可以做参天的巨木,为何要做菟丝花?
任何人因此而不喜欢她,都不是她的问题,是他们的。
邵沉锋握紧她的手,轻声道,“好!”
这就像一军之帅,纵有朝廷的任命,也得自己立威,往后才能得心应手,令行禁止。
他也相信芳亭有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