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顺安公主也不是自愿嫁入朔北,是被皇帝逼迫的,那她定然怨气冲天,恨朔北,恨镇北王府。
这时候再用执妾礼刺激她,保证能让她勃然大怒,口不择言。
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又被很多人听到,可就收不回去了,朔北人不会真心接纳她为镇北王妃,以后她在朔北寸步难行。
真正的镇北王妃只能是他们的妹妹,哪怕她不在人世了,也只能是她!
顺安公主一个再嫁之妇,哪配顶替他们妹妹的位置!
当然了,他们敢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据说镇北王也不喜顺安公主,也是被逼的,那自然不会维护她,也许还会很高兴看到她出丑。
谁知顺安公主怒虽怒,却不失理智,丝毫不贬低简王妃,不贬低镇北王府,也不贬低朔北,而是把他们简家往火堆上架。
镇北王也出乎他们的预料,竟然一言不发,任由顺安公主作威作福,欺压简家!
贺芳亭淡然道,“简家的忠心,就是刁难朝廷?呵,这等忠心,本宫真是闻所未闻!”
青蒿大声道,“奴婢也闻所未闻!”
贺芳亭刚要叫人把他们都拖下去,忽见后方骚动,邵静姝冷着脸疾步走来,她的亲卫推开两边的人群。
她也想看看,继女是个什么态度,便坐回原位,又轻轻拍了拍邵沉锋放在膝上的手,劝他息怒。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邵沉锋有这样的岳家,也很为难罢。
邵沉锋反手握住她的手,力气有点大,握疼她了,但她也没挣开。
看到邵静姝,简家人都是一喜,简绍川急不可耐地道,“姝,姝,邵小将军,你来得正好!顺安公主对简王妃无礼,还请邵小将军替简王妃主持公道!”
邵静姝面无表情,“简王妃的灵位,供奉在邵氏家庙,有兵丁把守,你们怎么取出来的?”
没想到她首先问的是这个,简家人愣住。
邵静姝又慢慢道,“是跟上回一样,带着侍卫强闯进去么?”
动不动就来这一招,她真的很厌烦。
上回,难道他们搬出简王妃的灵位不是第一次?贺芳亭感觉这很难评。
怎么说呢,就算是尚方宝剑,也不能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