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喘着气,红唇水润润的,眸子也水润润的。

    傅瑾州又含吮了下。

    “宝贝不哭了,好不好?”

    女孩没说话,一双红彤彤的眼珠子看着他。

    她的羽睫上还沾着水珠,看着可怜极了。

    傅瑾州指腹磨蹭过她的脸颊,“这件事,你从始至终都没有错,错的是蒋翰林,还有他身后的人,他们都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宝贝更不要自责。”

    “他从头到尾,都是咎由自取。”

    他呼吸间热气吹拂在她的脸上,漆黑深沉的眸子映出她的倒影,大手不间断的轻拍她的后背,眉眼温柔的安抚着她。

    宁蘅眼眶颤抖酸胀,又猛地掉下一颗泪珠。

    他如大海般包容着她的一切,包容着她所有的狼狈、污点、不堪。

    傅瑾州拿纸巾擦拭掉那颗泪痕。

    无奈的低笑:“乖,怎么又哭了?阿蘅该不会是水做的吧?”

    才不是。

    宁蘅轻咬下唇。

    傅瑾州蹙眉,捏开她的两边下颌:“别咬,都要出血了。”

    这小姑娘,对他下狠嘴,自己也这么狠。

    宁蘅低低的出声,嗓音孱弱的像奶猫儿:“是你做的。对么?”

    “嗯?什么?”

    “是你审问的蒋教授。”

    她在录音里,听到他的声音了。

    “嗯。”傅瑾州没反驳。

    宁蘅唇角轻启,眼眶轻颤:“傅瑾州。”

    男人挑眉:“嗯?”

    宁蘅看着他的眼睛,说:“谢谢你。”

    昨晚在礼堂,她以为,他至少……至少要先怀疑一下,或者调查一下,再或者……要先向她索要一份解释……

    可他都没有。

    他沉默着,替她做好了一切。

    傅瑾州笑了声,眸底是醉人的温柔:“我的阿蘅还是和我这么生分,不过……老规矩,谢我的话,我还是要点实在的。”

    他抬了抬下颌,凑近她三分,一副等着临幸的模样。

    “……”

    又这样。

    宁蘅顿了顿,略有些紧张,双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