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了这样大的丑闻,差点把这桩订婚变成一桩笑谈!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薛知棠讥笑反问:“那你想怎么样?用板子把她打到吐血吗?”

    宁远国一怔。

    那还是在这个女儿回宁家的第二年。

    她偷了萱萱的项链,还死不承认。

    恰好那两个月知棠不在,他一时气怒下,就用板子教训了她一顿,再加上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她被打的吐了血,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现在提起这件事。

    宁远国心底隐隐心虚。

    进了门内。

    薛知棠瞥了兀自坐着的女孩儿一眼,然后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很欣赏你临危不惧的能力。”

    宁蘅抬眼,语调讥诮:“谢谢您的夸奖,不过我不需要。”

    “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宁蘅刚起身要出门。

    薛知棠沉声:“坐下!”

    宁蘅剔看了她一眼,而后缓缓重新坐下,随后她听到对面的薛知棠双唇紧抿,色厉内荏:“你现在连你除了和我顶嘴,就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吗?”

    “妈想听什么?如果是母慈女孝的场面话,我觉得您适合跟宁萱讲。”

    宁蘅嗓音很轻,像是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干净中透着微冷。

    薛知棠挑眉。

    这时候——

    宁远国忽然进门,忍无可忍的出声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来宁家答应的事?”

    宁蘅抿唇:“当然。”

    不就是要在订婚宴为宁萱和沈慕白澄清,是她单方面利用婚约纠缠沈慕白,从而在网络上降低他们的负面影响嘛。

    她记得。

    “记得就好!”

    宁远国出声道:“萱萱和慕白这些日子因为网上的那些留言已经不堪其扰,现在整个帝都有名的权贵差不多都在下头。待会儿婚宴开始后,叫你上来,你就当着众人面,把该说的都说了。”

    宁蘅淡淡瞥他一眼,并未说话,起身,利落出门。

    宁远国还在后方怒斥:“听到了没有?!”

    宁蘅却头也不回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