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尘埃落定。
这些曾经在嘴上中伤过她的人,如今又用眼睛表达着他们廉价的同情与怜悯。
等出了门。
男人摸着小家伙的小脑袋,趁着无人时咬了下她的耳朵:“我原以为我养了只菟丝花,却没想到,我养了个小野猫,挠人怪疼的。”
宁蘅瞪他。
男人在她头顶狠狠吸一口,而后低低的笑笑:“小乖刚才玩的开心吗?”
宁蘅轻咬下唇,水雾雾的眸子微漾:“一点点。”
傅瑾州语气温柔的问:“布这个局,为什么不事先跟我说一声?交给我去做,不是要简单的多?”
宁蘅眸底顿了下,认真思考了几秒,然后仰头看着他:“杀鸡何必用宰牛刀,况且,我想最低的成本让他们身败名裂。”
……当然是怕傅瑾州发疯,直接无视法律碾(创)碎(死)整个沈家。
宁蘅莫名觉得,他真的有可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