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着他?

    宁蘅嗤笑:“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东西,我不会再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变成你这样。”

    “安漾西,你赢了我很多次。”

    “可你不明白的,还有一件事。”

    安漾西:“什么?”

    宁蘅轻轻勾起了唇角。

    “你真以为我那天去老宅见你之前,没有起任何疑心,做任何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