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听到一片喧哗,此时心情好得不行。
那闭口符虽然严密,但旁敲侧击,依然能获得一些信息。
比如国舅爷时常来,却只是邀请姑娘在屋内饮茶对诗,或者看看书,谈谈家国大事。
来这烟花之地还如此正经,不是心里有鬼,就是身体有碍!
联想国舅爷受过伤,答案清晰明了。
砚大少读过书,稍微让怜鹤模仿一下。
再用言出法随,模糊醉醺醺酒客记忆,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他搂着怜鹤下楼,见到已经涌入一众官兵,顿时觉得高兴。
今日损失金钱的惨痛,也消失大半。
怜鹤兴奋道:“砚少,事情妥了!”
她可高兴坏了,马上那恶心人的花魁,和压在自己头上的红人,就要被带走!
傍上砚大少这条线,真是完美的人生。
哗啦啦。
就在这时,一群装备精良的城防军走了进来。
怜鹤怕看不过瘾,还站在最前面,帮忙指路:“就在里头,香阁往里走……”
咔!
城防军一把就抓住她胳膊,下一秒就按在地上:“铐起来。”
怜鹤大惊失色:“你们干什么!”
砚大少也皱眉:“你们搞错了吧。”
“没错。”萧轻尘走了出来,也一身银甲,倒是显得威风凛凛。
他手一挥,顿时有人拖着鼻青脸肿的酒客:“他识人不明,多嘴妄议,该罚。”
“你造假传谣,居心叵测,也该抓!”
“时间地点都比对过,这位姑娘,移步刑部大牢吧!”
怜鹤惊恐地瞪大了眼:“你们怎么……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萧轻尘冷笑:“时间地点人证物证都比对过,你还狡辩什么。”
“要不对你使用搜魂?”
怜鹤脸色惨白,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看着这情景,萧轻尘这半个月积郁也一扫而空。
他被请入兵部后,倒没受到折辱,而是对能问的进行详细问话。
那些本该是自己底牌的东西,已经被摸了个透透彻彻。
萧轻